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9月遇見葉門摩卡 (Yemen Mocha Matari)



告別九月前,我又收到一些摩卡豆子,這是來自Gino Caffe 的葉門摩卡(Yemen Mocha Matari)。豆子其實不算新鮮了,烘焙是8月的事,但用滤杯煮起它時,膨脹度極高,看著咖啡粉呼吸、呼吸、再呼吸般脹起來,視覺享受很滿足。


味道呢?入口盡是苦,苦完還是苦,或許被苦苦地覆蓋著,尾韻竟然沒有一絲苦后的甘甜;香氣倒迷人,充滿野性,中深烘焙所要帶出的酒韻呢?一點都無法感受到。



好吧!我期待十月的到來。

9月遇見依索比亞--卡法森林野生日曬豆(Kaffa Forest Wild Grown)


踏入九月,秋高氣爽。前陣子,我身體抱恙,咖啡喝不太多,直到醫師說喝咖啡沒問題,我才回到喝咖啡的日子。

畢竟身體不舒適,喝咖啡的心情難免受影響;雖受影響終究可以喝,不像酒不能喝就不能喝。

醫師說:咖啡可以喝,酒倒要戒一段日子。(曾經以為酒是戒不掉,但在不得不戒的情況下,還是受用的。)

九月裡,我喝了不錯的豆子。狐狸給了我一些來自德國朋友寄送給他的依索比亞日曬豆及一些混豆咖啡。

這來自依索比亞卡法(Kaffa)森林的野生日曬豆非常好喝。日曬豆與水洗豆有何不同?一般我們喝的咖啡豆都以水洗式處理,主要是讓咖啡的口感更清澈,減少混淆的雜質。而日曬式處理,則因自然風乾而保留咖啡豆的原始豆香。

日曬法雖然比水洗式來得簡單,但不是每種豆都適合,咖啡豆本身只要狀態不好,處理后的味道就會陷入讓人糾結的狀況;那要怎麼斷定咖啡豆本身的狀態呢?就得回到咖啡莊園的栽種、種植品質、氣候、地區等所影響的收成。話題扯遠了。

我們都知道咖啡的發源地是依索比亞,而「咖啡」這名字就來自依索比亞的卡法鎮(Kaffa Town),在卡法這地方發現了像櫻桃般的果實,進而才能把「咖啡」發揚光大。

說回 依索比亞卡法(Kaffa)森林的野生日曬豆 吧!卡法森林是依索比亞最原始的森林,所種植的咖啡豆也是野生森林生態中的一部分;皆因野生古老樹種高大,不好打理,所以農民大都採取放任方式,在海拔、氣候、加上最原始的山地森林所汲取日夜精華,天時、地理、人和下,野生日曬豆喝起來讓我肅起一份敬意。

依索比亞豆子都富有濃郁的巧克力香及葡萄酒的果酸香,我喝這杯卡法野生日曬豆時,它的酸性極好,入口溫和,咖啡的果酸味輕柔、適度、舒適地留在舌尖。

香氣的精緻更是無話可說,后韻持久留在喉間,風味很是悠久。整的平衝度很高,真的是絕佳的好豆子。

而三混豆呢?倒也不差。混了哥倫比亞、秘魯及依索比亞,喝起來有堅果味、厚實的泥土味,**尾韻還飄有茉莉香呢。(**是我媽的形容詞。歐巴桑喝咖啡是愈來愈厲害了。)


Friday, September 23, 2011

東非浦隆地 Burundi Beans


來自東非的浦隆地,是學長學姐從台灣帶回來給我的。

在他們決定給我帶驚喜「豆子」的那天,我們約了吃飯。可是飯未吃成,我的車子在路途中的交通燈前就被摩哆匪徒狠狠地砸破,搶走放在駕坐旁位子上的包包。(傷心事也不想提了...)

后來,學長姐很擔心,再怎麼不方便,還是請學妹載他們到我家來給我「定驚」,一見到我,兩老就給我用力的抱抱,害我一下被觸動得淚奔。

然后,學長就耍寶似地把「浦隆地」咖啡豆拿出來,說給我送咖啡來啦!(之前,在知道他們要回國前有拜託買咖啡豆,但因為行李爆滿最后買不成。結果他們還是給我帶來貼心的驚喜。)

COFFEE 88 是一家在台北木柵路,靠近考試院的自家烘焙咖啡店,之前就聽學長說世新附近開了家「烘焙得獎」的咖啡店;在木柵路的世新大學因偏離市區,咖啡館本來就不多,大部份都是早餐、小食店,所以很難想像留台時常常蹓躂的木柵路、考試院出現了一間自家烘焙咖啡店。

根據豆子上的說明:浦隆地咖啡可與藍山媲美,優質咖啡豆,口味充滿野性香氣,殘留強烈口感,芳香濃郁,在歐洲具有很高評價。

浦隆地豆型偏圓、中等,屬于中烘焙;聞起來就有很濃郁的巧克力香,磨成粉后的乾香氣就像剛炒好空氣漫溢著的花生香。

我用虹吸壼煮一遍,入口非常清爽,不苦,猶如薄荷般的涼爽,感覺像在吃「薄荷巧克力」,爾后感受到檸檬的芳香,微酸之餘,其酸香更是清醇、干凈。

略為不足之處應該就是她的甘甜度不悠長,但勝在整體的層次感豐富,有厚實的油質感,尾韻還有淡淡煙香。

浦隆地雖是非洲豆,但沒有非洲豆的野性風味,像肯亞的野性就非常經典,相比之下,浦隆地她安靜多了,但平實得讓我喜歡。





來認識一下浦隆地這個國家吧!

Burundi(浦隆地)是一個小又美麗的內陸國,位於中非跟東非諸國的十字路口,也是非洲偉大的尼羅河跟剛果河的分水嶺,在浦隆地可觀賞壯闊的坦干伊喀湖,這個大湖形成她跟剛果以及坦桑尼亞的自然邊境。 境內充滿崇山峻嶺,海拔變化頗劇。最低海拔就高達7百多公尺(772m),位於 Tanganyika湖, 而最高點 2,670 m,位於 Heha山。地形多變加上咖啡栽種的海拔度夠高,形成了香氣突出而風味複雜多變的特色。

浦隆地的國民,並沒有喝咖啡的習慣,因此當他們發現,栽種咖啡可以帶來現金收入,改善生活品質時,就紛紛接受專家與政府的指導。


在咖啡產業國有化期間,浦隆地政府在咖啡產區設置了138個小型水洗站,與一些大型溼處理廠;小型水洗站做前段簡易處理,在咖啡開放給民眾栽種經營後,7大水洗廠變成國有與私人企業合資,或是私人投資,這種溼處理廠簡稱Sogestal (Societies Managing Coffee Washing Stations) 。這7大廠是依產區與栽種區特色而設立的,肩負著水洗段的品管控制責任,分別是:Kayanza, Kirimiro, Kirundo/Muyinga, Ngozi , Mumirwa , Sonicoff 與Coprotra.



在國際市場其實頗有競爭力,可惜知名度不夠,像一顆被埋沒的珍珠。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11

遠在天邊的Baci -Italian Cafe


開齋節時,大都市變成空城,我載著Alyse及小朋友們飛馳在聯邦大道上,平時可能花費一小時以上,但佳節時期卻只需約二十分鐘就抵達舊梳邦機場附近的新商圈--Citta Mall。在藍天下的廣場裡"住"了好幾家咖啡館,除了熟悉的連鎖咖啡館,難得看到一些較罕見的特色咖啡館(雖然已變成分店、連鎖了)。

而在大馬的這家 Baci-Italian Cafe 算是第一家海外連鎖咖啡館吧,她家咖啡是來自意大利的caffe vergnano,主要特點應該單豆各別烘焙后才作混豆成意式咖啡用途(一般的意式咖啡是先將不同的咖啡生豆混在一起才烘焙嗎?這點我就不清楚了。),詳細說明點進去網頁就有。

Baci cafe 富有強烈地歐洲設計風格,傢俱雖然都採用木製,但每個角落的桌椅設計都不相同,而且,部分是採用環保回收概念的,你可以看到矮桌是集結丟棄木板訂製而成。

室內空間很寬闊,可以讓小孩子跑到氣喘如牛,還有個寬敞的開放式廚房,食物廚窗裡擺滿色彩豐富的三明治,看了就很想咬一口。

我點了杯瑪奇多,加一份看起來香酥的牛角麵包。

咖啡香氣一般,意式濃縮咖啡略為清淡,口感欠缺,應有的濃郁度欠佳;牛角麵包也不夠酥軟,奶油香味不足,對我來講,算是失敗之作。

不過啊,我喜歡它的空間。小朋友雖然吵翻天,但客人沒有不滿,還抱以微笑(如果換作我,可能會投訴了!),服務人員蠻親切的,這就足以加分了。






Tuesday, September 20, 2011

2330才打烊的Ristretto Cafe

  


我想咖啡館吸引人的地方,除了提供美味咖啡、舒服的環境、悠然地氛圍,就是個讓好朋友相聚的好選擇。

但,我總覺得咖啡館不適宜裝下過度的人潮,客人多了,吵雜聲喧囂,整個咖啡館就仿如變成菜市場,瞬間甚麼感覺都會消失掉。

不過,Ristretto Cafe 給我的感覺卻超適合大班朋友的。因為它的空間不大不小,室內只能容納十幾人,約三張桌子而已,戶外則有四、五張小桌。愛熱鬧的朋友「霸佔」室內或戶外都剛好,不會讓空間太擠壓,也不會有太多噪音。

這家咖啡館特點是坐落在隱密的高級公寓裡頭,專做社區民眾的生意,不像一般落在商圈靠自來的顧客群。

咖啡好喝嗎?我第一次和一群朋友去,是晚上九點多,大家吃太多「豬」肉,有點膩,需要咖啡透透氣。咖啡飲料單子選擇不多,義式咖啡為主;我點了杯摩卡咖啡,甜度剛好的巧克力把濃烈咖啡掃進巧克力裡,咖啡就這樣不見了。對我來講,就真的很久很久沒喝熱摩卡咖啡了。


第二次,還是一樣和一群朋友去,晚餐時間到;用過素意大利麵,我點瑪奇多來喝。

杯子是意式濃縮咖啡沒錯,但咖啡比例僅是一半,輕放了小茶匙的奶泡,入口的咖啡有點嗆,濃郁得來厚實,我之前想了很久為甚麼店名取為Ristretto,然后,突然就明白了,她家的花式咖啡都用Ristretto份量而不是Expresso的量。

但,這只是我的猜測。下次得要記得問一下老闆才行。

嗯,她家的咖啡價格超便宜,一杯咖啡只賣5塊錢,咖啡還賣到晚上十一點半才打烊,對晚上想喝咖啡的夜貓子來說,真是一級棒的地方。

可惜,為甚麼不開在我家附近啊?



Monday, September 12, 2011

亞庇咖啡之Jesselton Hotel


Jesselton Hotel 是亞庇最古老的酒店,即便經過翻新,大老遠地你還是會看到它,因為英式情調的建築風格,在全白的外墻、墨綠的窗戶傘帽襯托下,非常醒目。

每每經過,我都會在走廊處往內窺視,對裡頭好奇不已。不知裡面的食物價格如何,咖啡好不好喝。

我說了你也別笑。在某次經過又往內偷看時,我看見其中一桌,坐著兩名類似在談生意的商人,悠閒地喝咖啡。對。我就是看到那杯子裡的奶泡。

然后,我轉頭對萱說:旅行結束前,我們來這裡喝咖啡。

分道揚鑣的前一天,我們去了Sapi 島呆一個上午,下午兩點多回到市區,把野餐用品及濕物放回民宿,休息一下,乘外頭只飄著細雨,我們赶緊出門躲進 Jesselton Hotel 裡喝咖啡去。

酒店大廳一點都不大,其復古的空間設計卻優雅無比,50年代英殖民時期留下的英式建築風格,走進去,就隔絕了外面世界的喧嘩。

餐廳也是咖啡廳,調酒吧台與咖啡吧則只隔了一墻之遙,胖胖地服務生遞上菜單,我和萱各點了拿鐵及卡布奇諾。

原來啊,那是咖啡師。卡布奇諾送上來時,我還噗笑了一下,多久沒看到覆蓋半杯咖啡的奶泡了?當年卡布奇諾爆紅是因為大家都喜歡那發泡的牛奶,喝到滿嘴白白地,像個聖誕老人,惹人發笑!

現在的咖啡館很少用發泡牛奶了,大家不管點卡布奇諾、拿鐵還是flat white,都要把咖啡做成「latte art」。

所以,看到這杯在發泡牛奶上灑上巧克力粉的卡布奇諾,不得不緬懷起來(抑或是恍如隔世啊?),也許情緒作祟,所以我覺得咖啡不錯喝;萱那杯呢?拿鐵的咖啡則稀薄得很,后來告訴咖啡師,他二話不說,把一杯意式濃縮咖啡直接倒入拿鐵杯裡,看得我們傻眼,還頻頻道歉,說若味道不夠,還可以再加咖啡。

也對。在大城市呆久了,我們已習慣言行拘謹,事事講求禮儀,看著他這般坦蕩蕩,直率地倒咖啡姿態,我們反而覺得憋扭,顯得不好意思,但對他來說,那是最直接的道歉;這讓我和萱也直呼他好可愛,服務也太好了。